【蝙超】一次世界末日
***OOC注意！沙雕文风注意！
本文提要：
超人克拉克和蝙蝠侠布鲁斯是一对好战友，虽然蝙蝠侠会对此有异议。两个人在战斗和相处间越来越融洽，也越来越想把双方的关系推进一步，但谁都不愿主动打破这层玻璃，这让管家阿尔佛来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过这一天，超人带着一个“重要任务”来到庄园，布鲁斯与他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可能会毁灭世界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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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是被一份香气扑鼻的早餐唤醒，这是一个毫无干扰宁静的清晨：没有闹人的铃声，没有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的教导，没有长长的预约事项等待处理，也没有一个会飞的外星人像鬼一样飘在你家窗口外面。
他略带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放到浴盆里，昨晚的夜巡让腰部又隐隐发酸。浴缸内已经放了适量的热水和他最喜爱的舒缓精油。布鲁斯微微合上眼，在背部酸痛缓解下来后发出了惬意的哼哼声。
在浴室里打理完自己，他穿着丝绸睡衣漫步向散发出香味的地方，凭着香味他就知道是什么。这股隐含着橘香的奶味一定是老歌谭小巷里那家传统面包房做的，他们一直用天然蜂蜜并在面粉中添加特殊的香料，这让他们的面包有特殊的口感。
走进餐厅，长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鲜榨的果汁里添加了一点点柠檬汁散发出植物的馨香，洁白的盘子呈放着诱人的食物，还散发出着热气。但是整个餐厅空无一人，连阿尔佛雷德那平日里“您终于起来了”的冷酷眼神也不存在。
布鲁斯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只能有一个结论。
“克拉克肯特，要知道一盆热水和一顿早餐可不是什么好的谈判筹码。”
克拉克从餐厅拐角处走进来，一如既往穿着不合身的格子衬衫。他脱去了报社里笨拙的外表和超人下那绝对的力量，露出了堪萨斯才有的淳朴质感。
他拉开餐厅的座椅，以实际行动表明要和布鲁斯谈一谈的决心。布鲁斯坐下拿起桌面上熨烫好的报纸，抖开后假装专心看了起来。
克拉克一般会以三种形态出现在布鲁斯宅邸中，第一种就是超人形象，像一个鬼魂似的飘在窗边，或是直接飞进蝙蝠洞；第二种是记者形态，他会穿着三件套彬彬有礼又不失机警，尖锐的提出一些问题；第三种就是最常见的克拉克肯特，在卸下了那假装笨拙的表演和超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后，就像呼吸那样自然，他以一种本源状态，腻歪在这里，带来坏消息和好消息。
通常坏消息居多。
不是说不喜欢克拉克花越来越长地时间呆在这里，布鲁斯对那个会羞涩会恼火有的时候很机智的克拉克，越来越赞赏，当然目光也越来越火热。
克拉克呢，很明显他知道自己被注视着，不过他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他只是非常喜欢说话的时候舔一下嘴唇，说话的时候挨得很近，聊起来的时候明显是在调情。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主动进行下一步的意思，就像处在一种奇怪的暧昧角力中，用阿尔佛雷的话来说就是“转着圈地等待对方先扑过来”。
布鲁斯叹了口气，纵使对方现在没用热视线，他也能从报纸后面感受到那热情期待的眼神。他放下报纸吃起了早餐，好吧，早餐的确非常美味，而且还贴心的加进了一块玛莎节日特制小甜点。要知道，这个甜点通常都只在节日才有，而这个节日每年才一次。
克拉克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布鲁斯吃完早饭，他不急于将请求讲出来。
布鲁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拿起果汁：“在你说什么之前，先用我们的评级分数评估了再告诉我。”
克拉克等到布鲁斯喝下第一口果汁时才说：“S级。”
布鲁斯差点一口果汁喷出来，S级是非常高的级别，通常意味着外星生物事宜，具有很高的灭亡性。
他放下果汁，克拉克依旧很稳重的坐在桌边。
“所以现在外面全部都是僵尸而世界已经灭亡了吗？”
克拉克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展示给布鲁斯。画面里是北极城堡内，监控摄像头正对着一堵粉色的墙。
布鲁斯看了看，一脸纳闷。
克拉克从容解释：“北极城堡内有S级事务。”
布鲁斯瞪着克拉克，期望蝙蝠侠式死亡凝视可以穿透钢铁皮肤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克拉克耸了耸肩，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所以今天你有空吗？”
很明显阿尔弗雷德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你，而你也将所有事情告诉了阿尔弗雷德，否则他不可能现在不在此处。布鲁斯思及此重重叹了口气，他居然比他的管家知道的还少。
看到布鲁斯并没有拒绝，克拉克就当他愉快的答应了，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歌谣端着布鲁斯的餐盘翩然离开了餐厅，布鲁斯在后面磨了磨牙。
他觉得自己现在对克拉克的请求有些过于纵容的态度，这一点直到看到那堵“粉色的墙”地时候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他.娘.的
这不是一堵墙，这是一个巨大的花苞。而且还是粉色的，它带着一股植物没有的沉重感，躺在地面上，从头到尾起码超过二十米以上。
超人用一些材料将这个植物包括花苞和叶脉根茎全部围起来形成一个房间，而蝙蝠侠此刻就站在这个房间上方，类似观景台一样的铁围栏里。
这算哪门子S级事务？布鲁斯又默默看了眼起码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植物花苞。
超人适时叫来了城堡内的智能飞行器，它显示出以前这个植物的样貌，那是一株看上去有点高但绝对不肥大的树木，上面枝繁叶茂，有一些小花。
“这是一株脱岩峥，它和铿蜥是共生关系，”超人点了点那个树下爬来爬去的动物，说那是蜥蜴，那也绝对不是地球种，“它们以吃树上花朵为食，脱岩峥借此将多余营养排出，然后吸收蜥蜴身上分泌的粘液中的特有元素生长。”
“不过，几个月前，园里一对托皋兽因为争夺地盘而踩烂了几棵树，还有树上的几只蜥蜴。”超人打开了当时的视频，那对野兽看上去比恐龙还要大上几分，树木就像小草一样被他们轮番踩踏。
超人关掉屏幕，指了指下面，“所以这株幸存下来的变成这样，一是到了授粉的季节，二是没有足够的蜥蜴来吸收多余的养分，所以等待授粉的花苞就越胀越大。”
蝙蝠侠沉默了，好吧，这一切看上去似乎非常顺理成章，都是天灾人祸，不过就一个花苞怎么还会产生灭绝性？
他疑惑的看向超人，超人尴尬的抬起手点了点解说3D图像，顿时看见了树木内部结构：“脱岩峥内部会产生一种液体，这个液体可以分解金属，纺织物，以及你能想到的一切，除了人体。然后它的外壳可以控制这种液体转化为能量，就是这种白色花朵。每年授粉后，花朵会固体化为一种能量晶体，其蕴含的能量相当于十几吨的当量。如果到了授粉季节没有授粉且能量不断上涨，电脑预测估计再过不久花苞就会因为能量溢出而破裂，这些液体就会四散开来消化掉一切。”
蝙蝠侠微微愣住：“还有多久？”
“六个小时。”
蝙蝠侠就知道，这个卷毛一大早这么殷勤绝对不是好事！
“所以你的方案是？”
超人微笑着，把3D投影飞行器推给蝙蝠侠，蝙蝠侠飞速的浏览整个计划。
“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城堡电脑想出来的天才之举，啊，不用问，肯定是你这颗彗星大脑。”蝙蝠侠不无讽刺地说，“你觉得这个计划成功率有多少？万分之一吗？”
超人耸肩：“电脑同意了，认为成功率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呢？”
“城堡已经准备好升空，赶在完全消融前投入太阳。”
好吧，这的确是S级事务，不过，“你今早也是这样跟阿弗说的？”
超人侧开脸，避重就轻：“我去拿种子。”
蝙蝠侠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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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的赤裸相对，绝对不是布鲁斯认为打击犯罪的一生中会面对的情况，也绝对不会是当他承诺帮忙时。
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
超人对这个方案的解释是：他和蝙蝠侠一起赤裸着进去，因为这个液体唯一不腐蚀肉体。超人也不能飞行带着布鲁斯，因为透视显示里面茎脉密密麻麻，根本无法飞行。再者花苞内有防护系统，它们会将所有入侵者都卷入花苞深处，但会在用于授粉的种子到达前就将种子喷出来（“我已经试过了”超人说），除非有人牵制住那些花丝。所以方案就是，他和蝙蝠侠进去后，他来对付防护系统，即那些触手一样的花丝，蝙蝠侠负责将种子扔进去。
克拉克看上去对待这件事情格外的认真，甚至都把那副小黑框眼镜取了下来。蝙蝠侠一边在脑中对自己说这根本连计划的边都算不上，一边用眼光刷了一遍超人的全身，尤其是劲瘦有力的窄腰和修长大腿，以及那挺翘的臀部，当然还有那双眼睛和嘴唇。
两个人就赤裸着站在这粉色的花苞前，布鲁斯尽量把目光放在别的地方，他的脑海中努力回忆前一阵子看的踢跶舞表演，滴滴答答，哒哒嘀嘀。毕竟现在某些地方站起来的话太有失蝙蝠侠的专业性。
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拨开那繁密的一层层厚重的花瓣，走了进去。
布鲁斯叹了口气，跟随其后。
里面沉闷湿润，闻上去味道与其说是植物类的辛辣，不如说是奇奇怪怪的热带水果混合的甜腻味道。而且闷热无比，没走几步就要拨开缠绕的枝干一类的东西。
走不到一半的路程时，他们就不得不举起双手，跋涉在淹过膝盖的水中。
赤裸的脚趾时不时能感触到水中柔软的纤维，一些茎脉像是带有生命般跳动着，越往里走，水越来越深，这些花苞分泌的液体对待人体很温柔，很难看出到底是如何腐蚀所有物体。
布鲁斯尴尬的感觉到细细的花丝戳在私处，身上满是汗水，肌肉微微酸涩，皮肤感到麻痒。这里氧气充足但也超级潮湿，那些轻微的触感被放大到极致。
和他相比，克拉克看上去异常的正常，没有汗液的挥洒，也没有毫无章法的嘈杂呼吸。克拉克走在布鲁斯前面，努力拨出一条路，将水面上和脑袋上的一些杂物捞起拽出扔到一旁。
就在此时，整个花苞开始颤抖，水池波纹连连，他两互相对视了一下。突然几条粗壮的茎脉，扭动着挣脱水面，冲向这两个侵入者。
克拉克转过身，原计划应该是他挡住触须，并且在它们彻底缠住他之前，尽可能把布鲁斯抛过去，然后布鲁斯将种子一股脑扔进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
克拉克看到布鲁斯的时候，脑中闪现出这句话。因为布鲁斯大汗淋漓，整个花苞分泌的物质让他们身上都滑溜溜，别说把他抛起来，他都握不住布鲁斯的胳膊。
而那该死的茎脉们，嚣张的缠绕上来，细细密密的要把克拉克裹个死紧。
克拉克这个时候即使不出汗也要急出汗了，而布鲁斯的眼神却慌乱的看向他身体的下方。克拉克低下头：这群，狗屎，茎脉，缠住了他的那个。
不，不，不，它们绝对不会是想要那么做吧？！
布鲁斯看见克拉克被越来越密的茎脉缠住那处和大腿，以一种寻常男人绝对不可能忍受的方式被倒吊在花房半空中，并向花房深处拉去。那些诡异的种子在液体中泡的发黑，他孤注一掷，抱住几个种子，顾不上种子粗糙外皮压摩的疼痛，冲上去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克拉克。
克拉克有些吃惊的大张着眼睛和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两就被拉进深处，掉进了充满溶液的花房最深处。
这里的液体粘的要命，花房似乎带着股满意的骄傲态度，撤走了粗壮的茎脉，派出越来越多的花丝，打算好好收拾这两个不速之客。
不过，深黑的种子就像感应到什么一样，它们砰砰砰的一个个像河豚一样膨胀起来坠了下去。在触到花壁后，立刻用身上膨胀出地黑刺扎进去，将自己牢牢固定住。
下一秒，他和克拉克就被痉挛着的花苞喷射着吐了出去。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手脚交叠着倒在地面。身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喷洒出来的粘液，这些液体在城堡的冷光下发出莹莹的粉色，但庆幸的是，已经授粉后液体似乎立刻改变了性质。
布鲁斯努力把脸上的粘液擦下去，他的脖子和脸还被克拉克的大腿压住。他看向硕大的花苞，它现在像疯了一样来回甩动敲打墙壁，墙壁纹丝不动，它继续痉挛着抽搐，看样子那些黑种子给它造成了不小的不适。
布鲁斯费力的把自己从克拉克黏滑的肢体中解救出来，克拉克看上去像是昏迷了一样面朝下一动不动。布鲁斯理解他，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被用那种方式倒吊过一次，都会像这样希望可以将记忆销毁掉。
花苞就像终于承认失败，外层的花瓣开始发黑卷曲，它不再抽搐，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越来越快地萎缩。
布鲁斯试了几次想爬起来，可这粘液实在没帮上什么忙，他索性躺下，克拉克还是没动弹。
“还好吗？”
布鲁斯不想装作若无其事，回想起那刻总让他想笑。但为了他以后的幸福着想，他还是尽量用上了最诚恳的语气。
“我想死。”
克拉克闷着头语气颓唐，要知道布鲁斯绝对不会放过在以后的岁月里细细回味这件事情，而一旦想起，他都恨不得现在立刻真的晕过去。
布鲁斯毫不在乎自己还浑身赤裸沾满荧光粉粘液。他坐起来靠着墙，克拉克也终于爬了起来，两个人坐在那看着缩小的花苞一起笑出了声。
“你知道，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这种事情的。”
“我也不会去问别的人，你是唯一的选择。”
“我很荣幸被你选中来参加每一次都让我很悲惨很糟糕的邀请。”
“哦，别说你不喜欢那次骑恐龙。”
“好吧，那不算。”
“还有我们从上面跳下来直接落到对方嘴里那次。”
“那次也还行吧。”
“？！”
“克拉克你要理智看待，要知道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
“嗨！你第一个跳下去还喊着咿哈！”
“我没有。”
“你有！”
“我绝对没有。”
“你肯定喊了。”
两个人都停了下来，现在整个房间显得空旷无比，整个树木都像是重新健康起来，花苞缩回了正常大小，变成白色的小花朵，不久的将来，它就会结出一枚枚晶体。
布鲁斯站起身，伸出手把克拉克拽起来，克拉克一个没站稳，毕竟现在地上也有很多粘液，他抱住布鲁斯的双臂来支撑身体。
布鲁斯原本扶住克拉克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向下滑到了腰际，险险停在臀部上方。
克拉克看着他：“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我知道。”
说完布鲁斯就吻住克拉克还想要说什么的双唇，让他只能呜咽出声，两个人互相摩挲着顺势倒下，火热的双手在身体上四处点燃激情。
克拉克原本抱住布鲁斯的双手也开始滑动，突然，布鲁斯停下来，喘着粗气，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粘液乱成一团，克拉克沉醉的目光里带着疑问。
“我刚才就想问，那些东西缠上你的。。。”
克拉克打断他的话语，一脸挫败：“布鲁斯？说真的，现在吗？”
布鲁斯顿了一下：“好吧。”
然后城堡悄悄关上了该区域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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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所以你到底怎么跟阿尔弗莱德说的？”布鲁斯懒洋洋，浑身充满着满足感的躺在地面上。城堡上空像是星河，点点白光缀在黑暗中，不过布鲁斯知道，那不是真实的天空，那是城堡内倒挂的水晶簇。
克拉克哼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含着笑：“我说要带你去看花。”
“就这样？”
“就这样。”
布鲁斯支起胳膊，他狐疑的看着克拉克。克拉克面向上，凝视着远处。布鲁斯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继续刨根问底，更可以说，任何人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怀里抱着爱人的情况下，继续打破砂锅。如果他还想把以后过一辈子的人揽在身边，他就应该聪明的不问下去。
克拉克假装完全没看到布鲁斯面上变来变去的表情，他歪过头：“阿尔弗莱德只是觉得你和我应付的来。“
“所以他知道？”布鲁斯挥了挥手，希望可以有什么能够概括这种情况，“外星花苞毁灭地球？”
“嗯。”
布鲁斯哑口无言，他瞪着眼睛，而克拉克居然还该死的微笑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想继续吻住他还是该晃醒自己，嗨，他最爱的家人，韦恩家族的忠实朋友，他亲爱的阿尔弗莱德，对于他要和一个外星人去出生入死居然无动于衷？
克拉克不得不转过来，手安慰性的搭在布鲁斯的腰上缓慢的摩挲着。”也许你应该先向他道歉，布鲁斯。“
布鲁斯一脸惊愕：”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他才是那个丝毫不关心我被外星人带走的人。“
克拉克玩味的看着布鲁斯故作强硬的表情：”要知道，阿尔弗莱德是为了你好，深夜抱着大桶冰淇淋吃真的不利于健康。“克拉克用手指按住布鲁斯想要张开解释的双唇：“毕竟，你为了不让他知道，就把家传的银勺子遗忘在冰淇淋桶里带着一起扔掉了。阿尔弗莱德是真的很生气，布鲁斯。”
布鲁斯刚开始还想强辩一下：“我没有，我，我不是...好吧，我的确做的不好。”
他软绵绵的认错腔调逗乐了克拉克，他瞥了眼布鲁斯，知道他最近应该不会再以情绪暴躁影响为借口而大快朵颐冰淇淋了，至于那根曾经丢失又被他找回还给阿尔弗莱德的勺子，就暂时，先不告诉布鲁斯了。
克拉克想了想，闭上眼抱住身边这具温暖的身体，继续和他一起听四周各种异星动植物发出的奇奇怪怪的声音。
